“那算了，你炸吧！”杜凉凉看着凌冉冉，语气淡淡的说道，好像在说恩，天气真好。
然而，凌冉冉却还是迟疑了。
看到凌冉冉迟疑，杜凉凉冷讽的笑了。
“凌冉冉，我本来有意给你指引一条康庄大道，你可能不知道，你拥有一手的人生好牌，打对了，你将锦绣无双，然而打错了，你也将什么都不是了！”
杜凉凉看着凌冉冉，眼神认真，表情严肃。
“这世间总有一些因果，善看起来无用，恶也看起来猖狂无后果。然而，冥冥之中，却自有一条评定的线。人命是底线，你可以杀人，但凡是都有一个度，有一个限制。超过了，就是亏损！”
杜凉凉看着凌冉冉，依旧想要将凌冉冉引向正途。
若是不能。
那么……
杜凉凉深深的看着凌冉冉，不在看凌冉冉。
她看了一眼老大，眼里的光芒动了动，看了一眼凌冉冉。容九湛与林栋，将杜凉凉的眼神看在眼里，两个人都没有任何变化。
现在，他们能做的是拖延时间。
人心都有亲疏。
容九湛能被设定为反派，自然不是好人。林栋跟随容九湛，自然也不能算是好人。
杜凉凉也从来都不认为自己是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