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不是笨蛋，自然知道老大做了什么？
容九湛捏了捏杜凉凉的手，示意她不要将这些事情放在身上，“你这样就挺好的！”
不想杀人就不用杀。
他来就好！
杜凉凉读懂了老大未尽的意思，眼底露出一抹明晃晃的不解。
容九湛看懂了杜凉凉眼中的不解，却没有解释。
杜凉凉的身份，他依旧不清楚。
但是从杜凉凉渐渐展露出来的杀意，还有那一瞬间恐怖狰狞的气息，他就知道，杜凉凉绝对不是一个好人。
现在这个总认为自己有能力，就该在能力允许范围下帮助别人的杜凉凉，似乎有些刻意而不真实。
就仿佛，现在的这个凉凉，是曾经那个凉凉可以催眠，乃至动用了别的手段，塑造出来的一个自己想要的模样。
而这个模样的杜凉凉，虽然说也是她，但却有些虚假。
他不知道杜凉凉以前经历了什么？
但是结合那一次天空中凭空出现的提示，容九湛觉得，还是暂时让杜凉凉保持如今这般模样。
一切等末世终结之后，再说。
如果可以的话，还是别叫凉凉想起来曾经的一切好了！
容九湛将主控权交给杜凉凉，自己拿出羊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