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忘我,也不知道有没有走音,她刚想说什么弥补一下现在这种尴尬的气氛,公频里便传来了数道鼓掌声。
喂,拜托你们好好驾驶不要鼓掌。缪苗强耐住把他们一个一个批一遍的冲动。
崔真熙一边鼓掌一边兴奋道:“那是什么?俄语吗?苗苗什么时候会俄语了?”
缪苗还没回答,海因茨便插嘴了。
“是俄语,你唱的是‘喀秋莎’吧?”海因茨问,身为德区东部出生的他曾经学习过这门语言,“但你有好几处的弹舌并不标准,我一开始还没听出来。”他毫不留情地指出了语言天赋废缪苗的不足。
缪苗更害羞了。
“但歌本身唱得很好听啊,这就够了。”米格尔爽朗地救场,“我喜欢这个旋律。”
“这倒是。”海因茨赞成道,“不过按照你的发音,你应该是没有学过俄语的,你怎么会唱这首歌?”
……
缪苗突然沉默了。
她该怎么回答无数个夜晚因为某人的梦话彻夜未眠,被这首歌强制性洗脑,洗脑到自己都能依葫芦画瓢地哼出旋律,最后连大致的文字发音都能发出,就连洗澡的时候都会下意识地哼哼这首歌……这种话要怎么才能说得出口?
“唱得很好。”一直沉默着的艾德曼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