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情况, 总归不应该是现在这种。
突然地,尤拉诺维奇感觉锁骨上落下了冰凉的水珠,他不用看都知道那是缪苗的眼泪。他的身体实在是太烫了,抑或是她太难过了, 连温热的眼泪此刻都显得如此冰凉。
“求你了。”缪苗在他身下哽咽,“跟我做。”
尤拉诺维奇低下头,顺着缪苗的泪痕向下舔舐着她的眼泪,在她的唇畔边停留了片刻,最后吻上了她颤抖的嘴唇。
但是如果这是她所期待的,她所请求的话。
***
次日,缪苗是第一个醒来的。
昨夜里做过之后也没关灯,她眯了一会儿,混沌的大脑逐渐清醒过来,大腿之间的不适感也变得更为明晰。她掀开了被子,腿根处夹杂着血丝的白浊已经干涸了大半了……做到最后的关头竟然提出了那样的要求,她自己也觉得非常不可思议和羞耻。
羞耻过后,浑身的黏腻和肌肉的酸涩让她迫切地希望洗一个热水澡净身。刚翻身下床,腰肢就被身后同样转醒的人搂住了。
尤拉诺维奇也醒了,他刚醒便发现自己的恋人起身不知道要去哪里,身体先于思想一步抱住了她,甚至差点对她说出“别去,哪里都别去”这样的话语。
缪苗就着被他环住腰身的姿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