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样的感觉么?”布莱克回忆着当时的感受,娓娓向缪苗讲述道,“仿佛置身于虚无一样,无法感觉到自己的身体,也想不起来自己究竟是谁,有意识却又似乎是无意识。然后非常突然的,脑子里涌入了不属于自己的记忆。”
他当时窥视到的信息非常零碎,或者说也有可能是清醒过来后,脑子自动删除了不属于他自己的记忆,残存到至今还能回忆起来的只剩一隅。
那是属于一个女孩的记忆,一个处于高压环境下成长起来,背负了太多期待的女孩的记忆,她自幼就展示了自己在量子计算上非凡的天分,顺从地走着祖辈安排好的人生轨迹,犹如一台机械一样冷静地分析着所有事情。
唯一的叛逆只有刚刚踏入少女时期时,不顾父亲的冷眼,固执地穿上了那些夸张的衣物,将自己乌黑的头发染成截然不同的银色。
想来以她那性格估计也不是真的对洋装有什么执念。对于椎名有栖而言,那大概只是一种可以彰显自己所剩无几的个性的手段罢了。
“那后来发生了什么?”缪苗的声音中止了布莱克的回忆。
布莱克的嘴角突然抽了抽,他滔滔不绝的嘴巴总算是合上了。
后来发生了啥,赶到的艾德曼和海因茨强行广播了一通你那跑调还咬词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