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者手机没电了。她在挂号窗口问了下医护人员,接着来到了三楼科室。
三楼现在有不少间正有医生在坐诊的科室,谢楚清顺着找下去,终于在骨外科门口的座位上找到了沈苑。
沈苑左手手臂做了临时包扎处理,虽然已经止住了血,但纱布上还是渗出了血迹。
她看见谢楚清,本来平静的神情一下子绷不住了:“清姐,你怎么来了?”
沈苑简直委屈又难过,哭得鼻涕眼泪混作一团。谢楚清来的时候带了点吃的,见状晃了晃手上的袋子:“警察已经在调查了,那些人暂时还不会来,别的事等下再说。我在便利店买了饭团豆浆,你要不要先啃几个泄气?”
沈苑哽咽着摇头。
“手臂怎么伤到的?”
“被椅子脚砸的,”沈苑回忆,“他们本来想吓我,我用手挡了下,就真砸到了。”
谢楚清闻言微微蹙眉:“那现在感觉怎么样?”
“疼。”
“是怎么疼?能具体描述一下吗?”谢楚清想了想,举了个例子,“比如针扎的疼,敲打的疼,是局部疼还是大范围……”
“清姐,”沈苑听着噗嗤一笑,“你这么问,我听着还以为你在给我诊断呢。”
谢楚清闻言噎了噎,叹口气想,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