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三甲医院,每年都会从p大挑一些学生去实习,但都是在校的医学生。她已经毕业了这么多年,余老如果举荐她,就会占掉一个原本的名额,而且于情于理,都说不过去。
她斟酌了几秒,摇头轻声道:“我不行。”
余老顿时板了脸瞪她:“你也是我的学生,怎么不行?”
谢楚清不说话了。
“去待几个月,看看还想不想当个医生。”半晌,余老拍拍她,“这只是个实习,要真想重新走原来的路,还要忍三年的规培,再熬两年的专培,日子还长得很。”
“你是我一眼就看中的,别人不一定行,但你一定能走得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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余老的六十庆生没有过得多隆重,简单得就像是场久别重逢的师生聚会。
一桌的菜都是师母下厨做的,几个人以茶代酒,吃完了去院子里烧烤小聚。在场的男人们天南海北地胡侃一通,这些年来有的转行当律师,有的混迹各大医院做了药代,临行前余老照例把每个人耳提面命地训了一通,才算是放人了。
回去的路上,牧悠悠有点感慨:“见到余老训人我以为还在大学里呢,没想到一晃也这么久了。”想了想突然问,“不过……楚清你真的想好要当医生了吗?”
谢楚清“嗯”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