解决问题的法子,但至少该让她缓冲缓冲。
谈及此,楚妤记起醒来时候姬恒趴在她床边睡着了,故而顺口问,“我伤得特别重吗?昏迷了很久吗?陛下难道一直都守着我?”
她无心的话令姬恒眼中闪过一丝异样,尚未应话,复听得楚妤道,“那个时候,那样的情况,臣妾即便是舍了性命,也合该护着陛下的。”
“陛下无须因此苛责自己,”她抬手指一指眼底的乌青之色,“更不必这样熬夜伤身,何况在这榻边趴着睡觉,许是要着凉的。”
这般言语因着声音低沉听来越有两分刺耳了。
姬恒抬眼看着她,似笑非笑,“合着在你的眼里,我便是那种忘恩负义之人。”
“再则,什么臣妾陛下,想来你是不担心叫旁的人听去,闹出麻烦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