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马车。
马车帘子被掀开,一股强劲冷风灌进来,吹得他清醒又不清醒。
郁凌峰下了马车,方知宜春郡主没有走。
面无表情越过她身边,他却听到这人说,“郁大人,承认喜欢我有这样难吗?”
他斜眼瞥去,只见她舔了舔嘴唇,“总归我是一直惦记着郁大人那日的滋味的。”
充满暗示性的动作和言语,像被点燃的引线,轻易将郁凌峰心中躁闷彻底引爆。
宜春郡主看着他脸色一沉,转而两步走到她的面前。
她不做任何反抗,由着郁凌峰将自己欺到后背紧贴马车外车壁,似已无路可退。
转眼之间,郁凌峰的吻便落了下来。
仿佛是发泄心里的不痛快,他动作粗鲁用嘴唇在她的唇瓣辗转,舌头又如长、枪般在她的唇齿间横冲直撞,分明是不管不顾的样子。
待到停下来时,郁凌峰已完全将宜春郡主圈在了自己的怀里,以一种由衷爱护的姿态。昏沉过后,他终于变得清醒,却也知道上一刻他对怀里的人做了些什么。
缩在郁凌峰怀里的人明明还气喘吁吁,舌头发麻,偏道,“郁大人的心意,我怕是终于了悟了。”
郁凌峰低下头,眼中不复先前的迷蒙,尽是清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