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遇脚步的同时,也重重撞上他腿部。
撞击力让他整个人倒地,车子堪堪一停,车轮甚至已经碾至脚尖。
钻心的痛从腿部往全身蔓延开来,他侧躺在地上蜷缩起身体,浑身冒冷汗,疼痛袭来,眼前一片黑。
路念笙心跳突突,无意识往前一步。
因车流阻断,她只看到傅子遇被撞到,却没有看清什么情况。
可她又停了脚步,在马路边。
她觉得她不该过去。
傅子遇活该去死的,就算真的死了又如何?
她不该在意,反正她也是那么一说,选择权在他,是他自己要走过去的。
她怎么还能心软?
这一阵骚动使得那个车道已经堵了几辆车,撞到傅子遇的是一辆黑色法拉利,司机推开车门下车,郁闷地骂神经病。
路念笙攥拳站了两秒,避开车流走过去,脚步有些虚浮。
听不见旁的声音了,傅子遇到现在也没有站起来,她的心脏仿佛被攫紧,忐忑和不安铺天盖地。
走到跟前,地上躺着的傅子遇显然已经晕厥,身下一滩血,司机皱着眉头打急救电话,她面色煞白,在跟前缓缓弯身蹲下去。
手,颤抖着去探傅子遇鼻息,一寸一寸挪的艰难。
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