异。
他轻笑,抿着嘴点了点头。
“高兴了喜欢咬人,看来你刚才……”
话没说完,裴伊月突然从他身上翻了下去。
手按着他的肩,来到他身后。
眼眸狠狠一缩……
“哥哥,你为什么在身上画朵花?”
“那不是花,是胎记。”
“我能咬一下吗?”
“能,但是咬完之后要负责。”
“怎么负责?”
“长大后,给我当媳妇儿。”
这段对话在裴伊月的脑海里根深蒂固的埋藏了十多年,也是她对小时候唯一的记忆。
她伸手轻抚白洛庭肩上那块小小的印记。
“你为什么在身上画朵花?”
闻言,白洛庭笑了一下。
“那不是花,是胎记。”
说完,白洛庭嘴角的笑意微僵。
“我能咬一下吗?”
轻喃的话仿佛刺激了白洛庭某根压抑很久的神经。
他蓦地回头,眉眼间尽是不可思议。
裴伊月对上他的视线,眼中波光流转。
白洛庭隐隐皱眉。
“能,但是咬完之后你要负责。”
“怎么负责?”
白洛庭瞬间变了脸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