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中午。
浑身的酸软的她,就好像是经历了二次世界大战。
昨晚的事她隐约还记得一些,尤其是某人不依不饶的折腾她。
“你说什么?有毒?开什么玩笑。”
白洛庭暴躁的声音引的裴伊月回头看了一眼。
看着站在窗前听电话的人,裴伊月不由得开始回忆昨晚某些失去的片段。
白洛庭吼过之后才反应到自己的声音有点大,下意识的回头,刚好看到床上的人醒了。
“这件事晚点再说吧,我现在有事。”
白洛庭忧心忡忡的走到床边,伸手把躺在床上的人往怀里一捞。
“你什么时候能让我省点心?”
宿醉的头,加疲惫的身子,让裴伊月无力反抗。
她靠在他的怀里,单手护着胸前的被子。
“我又怎么了?”
“你还敢问怎么了,昨天你回来的时候裤子上别着一根针头,我今天早上才发现,我拿去给傅里看了一眼,他说那上面有毒。”
闻言,裴伊月抬头看了他一眼。
针头?
想了半天,裴伊月才想起昨晚见过林风齐的事。
“什么针头,我不知道。”
“就是你不知道才最可怕。”
白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