透。
裴伊月眉都不皱,直接撕掉那湿透的纱布。
看着他的伤口,裴伊月轻轻动了下眉心。
这么多天了,他的伤应该愈合了,可是现在,明明就是重新裂开的。
“人家傅里都说了让你好好养着,你非要乱动,现在伤口裂开了,你就一点都不疼?”
“疼啊!但是没办法,你又不肯动。”
“……”
裴伊月咬着牙,真的很想狠狠的戳一下他的伤口。
她把药倒在他的肩上,手里的纱布用力一拍。
白洛庭疼的抽了下嘴角,却没吭声。
“你要是再敢乱说,我就捏死你。”
白洛庭被她咬牙切齿的话逗笑。
他稍稍转身,看向她气呼呼的脸。
“你舍得?”
“有什么舍不得的,你这张嘴最讨厌了。”
说着,裴伊月低头把身边的医药箱扣起。
正准备走,白洛庭突然勾住她的头,用力的去吻她那张嘴。
裴伊月被他吻的透不过气,挣扎着拍了拍他的肩头,却又怕自己太过用力,会让他的伤更重。
惩罚似的吻目的仿佛是想要让她窒息。
当她终于快要撑着不住的那一刻,白洛庭终于好心的放过了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