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,我这叫激将法,让他知道有竞争才有压力,不过我看我这激将法也用不了几回了,他一个从来不接受镜头采访的人,现在居然主动找记者说联姻的事,我瞧着这婚事也拖不了太久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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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濮阳烨,你堂哥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,为什么神神秘秘的?”
多次听华夏王提到濮阳凯,裴伊月在这住了这么多天,却始终没有见到过这个人,说起来真的勾起了她一丝好奇。
白洛庭已经被濮阳拓海弄的有点烦了,现在听她也关心起了濮阳凯,他没什么兴致的说:“很普通的一个人。”
“嗤,华夏男爵,怎么可能很普通?”
闻言,白洛庭不满的把她拉到面前,一双棕色的眸子紧紧的锁着她的眼,“你就对他这么好奇?”
裴伊月看着他,慢慢的,她伸出手指着他的眼睛问:“你的眼睛为什么会变色?”
白洛庭撇开视线,眨了眨眼,“这是濮阳家遗传的。”
“可是你平时都不是这个颜色。”
从以前开始裴伊月就发现了,他好像只有生气,或者着急这种很严重的情绪出现的时候才会变成棕色,可是刚刚他为什么会变?他在跟她生气?
见她转移话题来研究他的眼睛,白洛庭皱了下眉,伸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