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微微提起的眼眸带着浓重的敌视。
濮阳凯对上她的视线,不躲不避,“你既然不认识池天南,又怎么知道这录音里的人就是他?”
“我没聋。”
话很噎人,濮阳凯没跟她计较,“是那天的宴会?所以你才会故意做出那么多事,你只是想让他难堪。”
不愧是从小把她养大的人,果然是一语中的。
裴伊月面无表情的看着他说:“他对我做这样的事,我只是让他丢了个脸,难道这也不行?没人教过我受了气还要忍着,但凡欠我的,我都会连本带利的收回来。”
裴伊月的这句话是什么意思,没人比濮阳凯再清楚,心寒吗?不,他只是觉得无可奈何。
“抱歉,我不知道还发生过这件事,我以为濮阳烨抓他只是因为施幼琳,毕竟他是冤枉的。”
假惺惺。
裴伊月撇开视线,懒得听他的解释。
濮阳拓海除了生气还有些担忧,毕竟这人还没嫁过来,刚怀孕就出现这样的事,要是处理不好,怕是很难跟s国交代,可是这人都被濮阳烨折磨成这样了,要是再罚重了,又很难堵住悠悠之口。
“小丫头,这件事你受委屈了,叔叔一定给你一个说法,我让她来给你道歉,直到你解气了为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