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不起都没有用,这么多年了,我真的觉得很对不起你,在你最需要我的时候我扔下了你,我不配当你哥哥,我知道你想脱离组织,作为弥补我愿意帮你,我不知道我作证之后会不会坐牢,但是没关系,只要你能好好的就好。”
“神经病。”杭子速拿起手里的墨镜直接扣在脸上,挡住了泛红的眼。
他转过身,背对着李耀,“说什么废话,你当我师傅是什么人,把你拉下水让你作证就是为了让你坐牢?傻了吧,我师傅才不是那样的人。”
“那你的意思是……”
“你怎么那么墨迹,说了不会让你有事。”杭子速没耐心的吼了一声,“有什么事给我打电话,别唠唠叨叨的,跟个女人似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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濮阳凯没出来吃饭完,一直把自己关在书房里,池怜惜不敢去吵他,可是他一直不出来她又不放心。
几个小时之后,池怜惜端着一碗粥去书房门前敲了敲门,听到一声“进来”之后,这才敢推门进去。
桌前,濮阳凯静静的坐着,手里抚摸着一把乌黑的匕首,池怜惜认识这把匕首,因为就是这把匕首让她勇敢的踏出了新的人生。
她走过去,把手里的托盘放在桌子上,“阿凯哥,我刚熬了粥,你晚饭没吃,吃点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