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位子,仍是不能相信太平,你懂我的意思吗?”
裴伊月的视线从银魂慢慢移向白洛庭的脸,她奇怪的看了他半晌,“不是很懂。”
“算了,不懂也好,你只要知道怎么让自己安全就行,这把枪你还是放在身上,这一次它不再是杀人的武器,而是为了自保。”
裴伊月在他的手上一推,皱起眉,“什么自保啊,你能不能别这么吓唬我,濮阳凯都被抓起来了,你该不会是想说这世上还有第二个濮阳凯吧,濮阳烨,你也没跟我说过当你的伯爵夫人要这么费劲啊,早知道我不当了。”
不当?
白洛庭搂在她腰上的手上下游移,他凑近她,暧昧道:“你舍得?”
亲了一下她的唇,她那总是喜欢乱说的小嘴忍不住弯起,“那你告诉我,你刚刚说那些话是什么意思,以前在北城的时候你最起码还能呼风唤雨,现在怎么就处处受人牵制?”
“不是我受人牵制,而是坐在这个位子上,要顾虑的太多,我没说我们一定会有事,我只是让你以防万一,毕竟这么大个华夏,免不了出现二心之人,想要牵制我的最好方法就是你,当然,如果他们知道你比我还恐怖,应该就不会这么做。”
“你才恐怖呢。”
裴伊月刚要站起,又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