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点，手里的动作也停了下来，但还是没有看他。
“无论之前感情有多深，一旦知道了真相，他们的第一个念头都是畏惧，然后，就是除掉我。”沈凤来声音毫无起伏，却让听的人感到了深刻的悲伤，“父母，兄弟，朋友，妻子，一切都是假的。所以，我开始学会了伪装，为的，也不过是活下去而已。”
柳琇莹攥紧了手里的帕子，睫毛动了动。
“我以为，我会永远这样子下去。可是，我遇到了你。”沈凤来伸手握住了她的手，这次，没有躲开，“小莹，无论你想怎么惩罚我，我都可以接受，不要不理我也不要离开我，好吗？”
“那么，”柳琇莹抬起头开了口，声音里带着小小的哭腔，“你喜欢她们还是喜欢我？”
沈凤来倾身上前，吻了一下她的眉心，“小莹，吾心悦之，永不悔也。”
“哼，只有大傻子才会相信你的话呢！”天字第一号大傻子柳琇莹愤愤地说到。
“我的小莹。”沈凤来一下子就把人搂到了怀里，感受着怀里的人的重量，才感觉到自己一直提着的心终于落了下来。
柳琇莹的侧脸靠着他的胸膛，闭上了眼睛。其实她自己是知道的，如果这个人想要瞒她的话，凭着他的能力，自己是到死也不会知道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