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把药盒往电视柜上一扔,进卫生间去用凉水洗了一把脸。
    正擦着护肤品,白木头悄无声息地走到了门口,倚在门框上,在镜子里看了她好半天,才问她:“程姑娘,你又喝酒了?”
    今天的白木头穿得西装革履,头发也理得很得体,好像刚出席完什么盛会似的,高高的个子杵在那里直勾勾盯着她,还真有点迷人。
    感受到这里有些奇妙的气氛,程梓月的手在空中顿了一顿,然后加快了拍脸的速度:“嗯,他们说今儿是我生日。”
    “他们怎么知道的……”白木头有些懊恼地抬起手,刚要揉脑袋,又怕乱了发型,悻悻地把手放了下来。他转身走到屋里,窸窸窣窣地不知道在干什么,一会儿又走了回来,手里还多了一个大匣子。
    “程姑娘,福如东海,寿比南山。”他把那大匣子递到程梓月跟前,表情更腼腆了。
    程梓月有些吃惊,把打开的护肤品全都盖好,走出卫生间来,接过那大盒子,抱着它坐到了床上。
    白木头在后头跟着她,拉了个椅子坐在旁边,搓着手好像很紧张,跟等着老师批改作文的小学生一样。
    程梓月轻轻把两个暗扣打开,掀开匣子一看,里头摆着一把雕纹繁复、如意琴头的紫檀三弦。这把琴一看便知是出自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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