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政霖似笑非笑的说了这么一句话,将装满草莓的筐塞到管家的怀里,那小心翼翼劲头,无非是在提醒他这是他女儿摘的,别弄洒了。
    从暖棚出来,沈辛萸就直接被唐时衍拉上了车,连手都没顾得上洗。
    趁着唐时衍吩咐佣人洗草莓的功夫,沈辛萸钻到洗漱间先将手洗了。
    身后的门被拉开,某人幽幽的盯着女孩的手,开口道:“见过他?”
    这个他指的是谁,不用明说,沈辛萸低头,也知道自己在刚刚看到顾政霖的那一霎有些失态,唐时衍应该是发现了,便点了点头,“嗯,在京北见过一次。”
    “什么时候?”
    唐时衍心下一沉,心中怀疑的事情被证实的感觉一点也不好。
    沈辛萸擦手,神态已经恢复了正常,笑着说:“就是上次在陆家的时候,我醒过来,在门口,见到他的车队,好奇便问了一句。”
    唐时衍眯了眯眸子,神情满是不悦。
    沈辛萸好笑,走过去挽住了他的手臂,笑着说:“那天天黑我也没看清他的脸,所以今天看见的时候有些意外。”
    女孩的本意是想解释,可这种东西却越描越黑,尤其今天沈辛萸看顾政霖可不止一眼,俩人还在暖棚里独处那么长时间,有说有笑的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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