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也不靠近。
她失望地收回视线,再瞧了眼手中的天青色碗,小心翼翼地问:“我也是刚毕业,没什么钱,能不能少赔些?”
中年男子咬咬牙,比出两根手指:“至少二十万,不能少!”
“……”
谢流韵的全部家当,算下来连三万块钱都不到,二十万?若不是她心里有底,这个时候怕是真的要哭出来了。
刚才环顾了一周,没发现有像中年男子同党的人。再说,要是有同党,这个时候怕是也出来和稀泥了。看来这个碰瓷的是孤身一人,这种情况比她想象中要好对付。
她原本想找个借钱的理由打电话报警,以她手里的录音还有这摊不值两百块居然敢要价二十万的“古董”,告一个诈骗罪妥妥的。谁知,原本发热程度还可以忽略的玉坠这会儿温度飚地厉害,简直到了发烫的程度。
对未知的恐怖导致脸色发白,呼吸急促,再加上忽然涌上来的强烈饥饿感,她的心脏扑通通跳得厉害,张口还没说话,就觉得眼前一黑。
中年男子傻眼了。
他就是附近的二流子,混混,整日无所事事,没有生活来源。前段时间听同伴闲聊时说什么碰瓷好来钱,还说了几个套路,心动之下,也准备试试。
今儿出门时他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