憨态可掬地神情,偏偏被人瞧出来了几分奸诈。
谢流韵在旁听了不知多久,见顾老叫她,连忙上前去:“顾老,您叫我?”
她对顾老的感觉很好,无论是从外形看,还是拜师仪式之后顾老最先招呼她,很能增加好感度。偏巧,旁边有人不客气地拆台,笑道:“小姑娘,我劝你离老顾远点儿,他叫你可没什么好事。”
这个话题看来颇得众人心,连连有人附和:“对嘛,我们可被他敲过不少竹杠……”
“老顾一叫,登时觉得自己的收藏不安全了……”
顾老尴尬地朝周围拱手:“行了行了,几十年的老伙计,给老夫点儿面子。再说,现在博物馆里什么宝贝没有,还稀罕你们那些破铜烂铁不成?”
众人大笑。
闻言,谢流韵反倒有些惴惴不安了。
看到她的神色,顾老放缓了神色,扯出自然之极的笑容:“小姑娘,你这砚台,准备出手么?”
从砚台被解出来,到现在鉴定是真正的铜雀瓦砚,算下来还不到两个小时,谢流韵确实还没有想好,怎么处理这个砚台。
放在家里?
还是卖出去?
选择恐惧症的她对上面前这么多双期待她回答的眼睛,尴尬地道:“众位前辈,我才知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