鸵鸟似的装作没有听到周围传来的口哨声,欢呼声,还有“再来一个”的叫好声,只觉得通往车的这条路如此漫长。
直到上车,她的脸依然烫得厉害。
周复吩咐司机回家,顺便拨通电话,通知管家去请位医生,挂断电话之后,他就不再说话。
车里的气氛变得古怪,谢流韵后知后觉地发现了这点。她不安地瞄了眼周复的脸,他精致的容貌像是凝结成了冰块,下巴绷紧,眼眸里透不出情绪,没有说话,气势却压得人恨不得躲得远远地。
毫无疑问,他还在生气!
谢流韵将心比心,倘若有人敢怀疑她鉴定出来的古董是现代赝品,她一定会气坏的。
但是,她从来没有想到,原来他这么厉害!照面只几下的功夫,就把那么凶暴的蒙面男打倒,对比起来,自己摔倒在地的场景一定蠢到了家。
她舔了舔嘴唇,有心说点什么,意识到自己嘴唇现在被吸吮地肿了起来,脸上刚降下去的温度又腾地上来了。
……算了,日后再说吧。
回到家,周复不假人手,直接把她抱进了客厅。管家请来的医生已经到了。一头卷发的中年医生随身带着两名护士和几样仪器,见人回来,手法柔和地为她做了检查,甚至临时拍了个片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