画?什么时候需要?我给你安排。”
谢流韵先道了声谢,斟酌了下,把时间定在了次日。
约定好时间检测时间,前往银行提油画,提供安全的场地供那些研究专家们查看真迹,过程称不上忙碌,谢流韵从书本上得来的诸多西方文物的知识,平日里得不到多少机会交流沟通,如今有众多专研这类的大师在场,看在她是油画主人的身份上,少不得和她多解释两句。
谢流韵举一反三,默默对所听到的东西融会贯通,兴致勃勃跟来的周父也获益匪浅。
他本身是个画家,对着这幅达芬奇画作看了不下十次,心里有自己的领悟,如今跟着听到这个鉴定团队从不同角度不同细节分析出的理论,两相比较之下,竟有了新的感悟。
一时兴起,他迫不及待地离开,回家要将自己的想法付之于笔端。
送别周父,望着他离去的身影,谢流韵不禁感叹:有周氏家族这个庞然大物在,周父却毫不留恋地选择了油画这个爱好,也真是够纯粹了。只不过如此一来,周复的路就艰难许多。
以周复的身价和实力,自然轮不到别人同情,只是,免不了的,她越了解周家的情况,就越对周复能从那种处境下打拼出来深深地崇拜:父母不管事,叔叔伯伯野心勃勃,小动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