算是冷酷无情了。擦了酒精的绣花针就那么干净利落的一挑一个,任胡菲的小嘴在那边疼的一个劲儿的直抽气儿,他攥着脚腕的那只手掌也没见的放松过一点。因为水泡问题比较严重再加上有写皮肤磨的红肿,纪明远结束后,还给上了一层厚厚的红霉素软膏,最后两只脚上都缠上了绷带。
    “不用这样吧!”胡菲觉得自己这样好像是出了车祸的残疾。
    纪明远则是特别镇定地回答道:“以防感染。”
    把洗脚水倒了,身上的外衣外裤啥的也都脱了,纪明远在桌子上留了只蜡烛后,整个人就钻进了被子里。外面刮了了大风,呼呼滴,吹的窗户框子直震,听着就十分的吓人,胡菲自动自觉的就靠了过去,纪明远夜不客气,长臂一伸,就把人搂进了怀里。
    “家里怎么样,爸妈还有孩子们都好吗?”
    “都挺好的。”胡菲靠在男人怀里,即使什么都不做,两个就这么依偎在一起,她觉得这也是很好的。
    “晨晨今年选上了班级里的体委,那丫头可高兴了,每天课间出操的时候,喊的口号比谁都大。现在的你女儿已经不怎么喜欢洋娃娃之类的东西了,反倒是迷上了一些男孩子们玩的东西,有一次还非让她老爷给她弄把枪来,咱爸被磨的实在没有办法,到底托了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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