服是谁给你的?脱掉!”
少年沉默了一下,终究还是脱下身上披着的军大衣。
他看到他冻得瑟瑟发抖却不敢反抗,只会紧紧攥住拳头忍耐。心中略有些不忍。
这不是他第一次看到那个自己“虐待”少年了。他的心情也从一开始的无动于衷,到后来的渐渐心软。那种怜惜,占有,求不得而焦虑暴躁的感情,不知道源于何处。不知道是那个自己传达给自己的,还是自己旁观所感受的。
那个自己狠狠地盯着少年看了片刻,蓦地一掀身上的黑色大氅,将单薄的少年整个人裹进怀里。
“大氅暖和,还是军大衣暖和?”
少年懵懵懂懂地仰起脸。也不知道说了什么,就见那个自己嘴角勾起一丝愉悦的笑意。
子车季臣便知道,这两人和好了。
更多的是互不妥协的时候。
比如有一次,少年正在房间爱不释手地翻看一本画集。那个自己忽然上前将画集抽走,当着少年的面直接将画集撕成两半,掷在地上。少年气急了,说了什么。那个自己回到:“记住,这世上没有什么是你的!就连你的人,也是属于我的!”把少年气得一扭身就走。那个自己转过身,将藏在衣袋里的小礼物盒掏出来恨恨地丢出窗外。两人开始冷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