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,她确实想搞清楚,时珩那家伙到底是个什么鬼。
云晓雾摸了摸下巴,一定是她的前世吧?梦境一直是围绕着时珩的行动展开的,这男人每时每刻都在待在画框内。若非前世,哪能记录得那么详细?
云晓雾神游四海了许久,才回望正在锻造武器的男人。
墨发青年如行云流水般地拿起青白两块岩石浸入岩浆中,一步一步不紧不慢地冶炼着兵器。
她犹豫了一瞬间,便大大方方地踩着红暗交替的焦土,走向圆台中央,打算就近观察。时珩一如往昔,全然察觉不到她的存在,依然心无旁骛地捏着法诀。
清幽的光华在他的手臂间流转着,他低着头,棱角分明的侧脸在火光映照下仿佛泛起了浅浅的红晕,罕见地透出一丝柔和的意味,平日里静默的眼神凝起清晰的聚点。
晓雾顺着他的视线看向逐渐成型的兵器,已能隐约分辨出那是一套双剑,一青一白,小巧精致。
青年将双剑泡进寒冷的清流里,顿时缭绕的白烟从水面升起,随即一道炫目的白光冲天而起。
他们分明身处云层之上,而此刻却有层层乌云汇聚在两人的头顶,偶有电光在乌黑的云间一闪而过。
沉闷压抑的黑暗笼罩着高台。
云晓雾一愣,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