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恋的神态,而男孩也没好多少,要么眼神空洞,要么满脸屈辱不甘。
姜离有点奇怪,这怡春阁有什么不妥之处么?
他之前常听人提起过怡春阁,许多达官贵人、富家少爷都道要来此处寻欢作乐,和他一同的混混也对这里向往异常。
但他一直不大明白,若说怡春阁与其他酒楼有什么不同的话,不就是歌舞升平,节目比较多吗?
许是那些人皆有一颗爱好阳春白雪的心,十分欣赏歌舞此类高雅文化吧?
真正来到怡春阁后,姜离才知道曾经的自己有多天真。在这里,他接触到了这世上最污秽的一面,幸好,他年龄太小,属于要被养肥的那一群,没被马上拖上“战场”。
姜离垂下眼睑,那档子事儿,听得多了,看得多了,也没什么受不了的。不过倒是另有一件事情,一直让他心里堵得慌,久久不能释怀。
那日,他看见阁里的牡丹姑娘搭着某个啤酒肚男人的胳膊,魅声说着:“官人,奴家为你暖好床了,就等你来了。”姜离一方面恶心地连昨夜的饭都要吐出来了,另一方面,却猛地回忆起云晓雾的“要求”。
姜离惊疑不定地挺直腰杆,屏住呼吸。
姐姐那时说出暖床的话,是不是也打着这样的主意?她是否想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