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离怜悯地看着图片上的那头牛, 随即，他镇定地翻开了下一页, 继续。
几十分钟后, 他大致浏览完生物选修三，恍惚地合上课本, 没再伸手去拿其他书，他转过头看向坐在一旁满脸生无可恋的云晓雾, 总结道：“没怎么看懂, 不过……”
他停顿了一下, 脸上的神色说不清是恐惧还是凝重，他沉声问：“你们是在创造生命么？”
“额？”云晓雾有些迟钝地应了一声。
创造生命……什么鬼？他是在说胚胎工程的那些内容么？
胚胎工程具体内容是啥来着？太久了，记不清了啊qaq。
胚胎移植？分割？
……体外受jing？
唔……
“当然不是。”云晓雾肯定地回答, 她思索了片刻，斟酌着说, “我们无力凭空制造生命的，仅仅是将……生命诞生之地从体内移到体外了而已。”
“那与制造生命有何差异？”姜离反问，他依然坚持着自己的看法。
“有啊。”云晓雾翻出□□羊多利的图片, “你看这只羊，它虽然是我们弄出来的，但它实际上是有父母的。”
她指了指图片上的另外两头羊，继续道：“我们是从它们父母身上取材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