怜惜。
    姜离无法形容那样的心情,他疑惑地顺着云晓雾的视线,看了眼慑天,再次问道:‘慑天有何不妥?’
    云晓雾仍旧没有回答,她屏着呼吸,犹如石化了一般。
    那是慑天。
    长剑斜插在青石上,剑身大致呈深沉的暗红色,仔细望去,实则是黝黑的剑体上密布着数不清的血纹。
    与时珩那把一模一样。
    从剑上的纹路,到剑柄的样式,分毫不差。
    云晓雾曾以为,相同的名字仅仅是一个巧合,可连样式都相同的话,怎么可能是巧合?
    不是巧合,那是什么?!
    云晓雾的呼吸急促起来,她蓦地回忆起时珩的那些欲言又止。
    初见时,他对她说,是我。可他又说,你不应该认识我。
    他见到《混沌仙决》时的复杂神色。
    在空间缝隙中,他说,他身上的时间线乱了。
    他与她从未做过任何约定,他却要求她兑现承诺。
    还有、还有,那个纸片人对主人直白的称呼。
    ——“阿离”
    云晓雾以单手盖住眉眼,身体乏力地晃了晃,双眼因长时间张开,而干涉得分泌出大量水分。
    是这样吗?
    时珩就是姜离?
 


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>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