鼻子上的创可贴已经被他拿掉了,破皮的地方有一块小小的疤。
太难看了,他就给扣掉了,虽然浸出了一点点血,但比刚才还是好看太多。
当然,主要还是因为人帅。
破天荒地来了个大早,抽屉里有两封情书,不知道谁写的,被他随手扔垃圾桶里去了。
同学们陆陆续续地到了,后面几个看到陆离都是先一怔,大佬今天来这么早,竟然没迟到。
离上课还有十几分钟的时候,姜糖来了。
陆离坐在椅子上,手托着下巴,从她进教室的时候就开始盯着看,眼睛都不眨一下。
姜糖知道他在看她,还是一副流氓兮兮的样子。
要搁以前,她能随便抄本书砸他头上去。
但现在,她下不去手了。
可能是年龄大了,就比较容易心慈手软吧,姜糖自我安慰道。
她坐下来之前,往他脸上看了看,“你鼻子怎么了?”
卧槽,眼睛要不要这么尖,刚才后面那几个人没一个看出来的,怎么她一来就看见了。
陆离摸了摸鼻子,“撞门上了。”
姜糖坐下来,转过身,“前天我听人说了,是你动的手吧。”
一个戴鸭舌帽的人把路口院子里打麻将的四个人给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