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”
李白点点头,道:“既然如此,那白改日再来,还望管家告知长史一声。”
“自然自然。”管家连连点头。
李白又看了眼门缝处,蓝衣已经不见,他暗自笑了笑,转身离开了。
管家看人走了,小心关上门,对身后身穿蓝衣的中年男子道:“郎主,若是下次那个姓李的再来,该当如何呢?”
裴宽抖了抖胡子,不屑道:“不见,就说我不在家。”
管家犹豫道:“一直这样也不大好,毕竟他可是许相公的孙女婿,以后总会有相见的机会的。”
裴宽冷哼一声,甩了甩袖子:“一个商人之子,为求仕途竟然低头入赘,妄为君子,还配读什么圣贤书,能把许相公和许使君哄得团团转,可见其厉害之处,现在又想来欺哄我!”
管家听了笑道:“听说是没有入赘的,许家族谱没有写进他的名字,算不得。既然如此,那您为何还和彭郎走的那样亲近?”
“一丘之貉!”裴宽顿了顿,“不过,这二人毕竟不同,彭允祖上虽同为商人,但好歹不会为了仕途这般折腰,与入赘有何不同?况且彭允算是个有志少年,加上祖父、父亲都曾为官,他现在也有个一官半职,李白同他如何相比!”
“也是,那他以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