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便先看了李白的病情,随后歇了两口气,道:“这位郎君喝酒过多,胃部的承受已然到了极致,又受了凉,我这里先开几服药喝着,慢慢调理,切忌近段时间万不可再沾酒气,应好生休养。”
许萱松了口气,对那郎中千恩万谢,将人送走,她又忙令人熬汤药。
见李白喝了药再次睡了过去,许萱将墨青叫了过来,问道:“以往李郎虽然恋酒,却还是知道分寸的,这次是怎么回事?”
墨青支支吾吾道:“此番宴会,李郎虽然去了,却中途离开,去了一家酒坊,与那酒坊主人相谈甚欢,以至于喝到很晚,都是小奴不好,没有拦着李郎。”
许萱犹疑的看着墨青,道:“李郎为何中途离去?”
墨青面带难色,想到那些人对李白的羞辱,愤愤道:“还不是那个裴长史,李郎原本倾慕他的几首诗,几次登门拜访被拒,这也就罢了,在宴会上竟然还当众侮辱李郎出身,还有一个姓彭的,不知道哪里寻来了一个浑人,言语粗鄙,竟然敢自称是李郎的好友,一群乌合之众,我看是他们商量好了要给李郎难堪的。”
许萱回头看了李白一眼,依他的性子,应该是会强颜欢笑的周旋过去,而后才离席而去,找了一处地方喝酒,以慰烦闷。
“姓彭的,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