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今却轮到了自己。
“然,李白非是周泽,我亦非是周泽妇。”
李白侧过身子,像是对许萱的话很感兴趣,他认真且期待的等着许萱的下文。
许萱顿了顿,起身在屋内慢慢踱步。
“周泽虽然克忠职守,尽敬宗庙,却对妻子不通人情,且一岁三百六十日,有三百五十九日住在斋宫,一日不在却是烂醉如泥。而李郎则三百六十日有三百日在我身边,虽是醉酒却极少混沌不堪,而且......”
李白定定的看着她,嘴角带着笑意:“而且如何?”
“而且李郎近来可是有三十日滴酒不能沾,如此算下来,至少一岁中,有三十日是不沾酒气的。”
提起这个,李白便十分郁卒,他坐了起来,许萱急忙拿衣服给他披好,却被他忽然抓住了手,许萱疑惑的看向他,却对上一双无辜的眼睛。
“不能出门与人攀谈,更不能滴酒不沾,虽说每日里陪娘子,某心中十分甘愿,但娘子总是一个人在那里写字,我实在是无聊的紧,这一无聊,酒瘾也就找上来了......”
许萱任由他握着自己的手,顺势坐在了床上,笑问道:“那依李郎,如何才能不无聊?”
李白摩挲着许萱的手指,想了想,道:“不能喝酒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