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白喝了药,将碗底的药渣倒进花盆里,不慌不忙道:“这诗在我腹中自然是忘不掉的,想必对娘子也是记忆深刻,既然如何,挂与不挂,倒也无甚区别。”
许萱面红耳赤,正想说些什么,朝青拿了春衣给许萱,道,“今儿个天气可好了,奴婢穿这身还有些热,娘子和郎主也出去走动走动罢。”
许萱忽然想起今日是许洵回来的日子,于是从善如流道:“也好,前些日子做的风筝倒是派上了用场,快拿出来罢,让李郎题首诗,我们好拿出去放。”
“哎!”朝青笑着应了,转身去拿风筝。
李白却对许萱道:“这题诗总不能白题罢?”
许萱不再吃他这套,道:“当然不是白题,按理来说诚德也是你的学生,给学生题诗,不是你做先生的责任么。”
李白哑口无言,笑着摇了摇头,在那风筝上题了一首鼓舞许洵做人做事的短诗,末了自己看了一会儿,道:“希望他能深悟其中道理,并且教诲一生。”
许萱刚要说什么,暮雪便跑来道许洵已经来了,要进来给许萱和李白磕头,两人闻言只好先去了前厅。
许洵比初见时大方了许多,身上穿着许萱给他做的新衣,满脸高兴的给他们二人磕了头,道:“姑姑姑父新岁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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