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白并没有把裴长史的事情告诉许萱,但许萱还是或多或少的听到了一点风声。
李白将那篇文章遣人交给了裴宽,并公诸与众,按照以前的性子,被人误解他一向都是置之不理,但显然此事触了他的逆鳞,况且这些流言蜚语伤害的不仅是他的名誉,还有许家的。
想来与裴长史一样作想的人不在少数,许多人都曾怀疑过李白的动机,然而许家如今不同往日,也就没了诸多顾忌,对于李白的这篇上书,大多都是抱着看热闹的心态,结果如何并不重要。
故而裴长史对此篇文并未作出任何回应,也在李白的意料之内,既然裴宽以顽固著称,自然也不会因为他的一篇文章还有任何改变,他这番作为也是为了心安罢了,别人如何想他管不着,只是无法容忍许家被人说三道四。
许自正近来衰老的很明显,鬓间的头发逐渐花白,除却一些中伤许家的流言蜚语,他最担心的还是许家的未来,如今许氏一门就要在他手上没落了,他如何不发愁?
岳婿二人相对而坐时,各自为自己的事情烦恼着,许自正一杯接着一杯,酒过几巡,抬头见李白看着面前的杯盏发着呆,于是疑惑道:“你怎的不喝几杯?”
李白笑道:“娘子近来新酿了酒,现在对其它的酒实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