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是,听说长安繁荣似锦,无数才子集聚, 白自向往,若是能遇到一些知己把酒言诗, 当为人生之大幸!”
贺公点了点头, 又问道:“李郎如此绝才, 未想过入朝为官, 替圣人分忧解难?”
夕阳的余晖映射进酒杯中,李白举杯一饮而尽,淡笑道:“若是能得圣人垂青, 自然不遗余力,只是白身份低微,恐入不了圣人之眼。”
贺公呵呵一笑,从腰中解下一物,放在李白面前,见李白面露不解,道:“此金龟乃是我随身之物,今日有幸得了李郎好酒,无以为报,以此为礼,李郎可愿将酒赠予我否?”
李白忙将那物推回,道:“使不得,这金龟必是贺公心爱之物,如此珍贵,白受之不安,况且这酒于我本不算什么,贺公若是喜欢,可自取去。”
贺公却摇摇头道:“李郎与某兴趣相同,自然也视酒如命,我夺人所好,非君子所为,况且此物也是该换个新主人的时候了。”
李白看着那个小布袋,忽然想起在城外时他身上叮叮作响,想来就是此物了。
“先前生过一场大病,酒虽好,却不敢多饮了。”说着却又为自己斟了一杯,“只是今日遇着贺公,心中难掩兴奋,便忍不住多喝几杯。”
贺蒙行在一旁叹了口气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