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人缘最广,他平时也不是没有听说过,莫非只有这样表面一套背地里一套的人才能在官场走的长远?已经成为了某种心照不宣罢,众人都在演戏,只看谁道行深罢了。
他浑浑噩噩待了一整日,就连后来太子过来和他说话,都一副魂不守舍的模样,离开张府后,他望着街上逐渐散去的行人,心生迷茫。
“再过一刻就要宵禁了,太白兄这么晚还不回家?是打算去哪里讨些酒吃不成?”
李白回头看去,却是崔宗之,他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,只问道:“你今日也去了张府?我怎么没有瞧见你。”
崔宗之笑了一声:“太白兄要么不在前厅,要么一副神游天外的模样,我还以为你是来这里发呆的呢。”
李白自嘲的笑了一下,见他身后有马车,倒也不客气,径直跳了上去,道:“既然你有车,那便捎我这一程罢。”
崔宗之无奈的笑着摇了摇头。
李白回去之后,许萱便看出他有些反常,倒也没有多问,若是他自己想说,定然会自己主动说出来。
许萱照例给他更衣洗漱,躺在床上时,李白也不知道是否想通了些什么,忽然说了句:“明日上朝,我打算问圣人一些问题。”
许萱没有惊讶,只提醒道:“圣人说了这些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