幼,这点我还是比较了解我皇兄的,且让李太白与太子处好关系,其它人倒没必要费心周旋。”
许萱低头犹豫不决,玉真公主会这样想也不奇怪,毕竟现在武惠妃还没有同咸宜公主的驸马杨洄构陷太子,故而她认为太子会顺利登基也是理所当然的,只是......她要不要让李白去提醒太子几句呢?
玉真公主见许萱低头不语,以为她没有听懂,遂耐着性子解释道:“不论谁坐了张说那个位置,目前来看,都与李郎无关,毕竟他现在是皇兄身边的翰林供奉,说白了不过是一个侍从,甚至有些时候还比不上高力士,别人嫉妒畏惧的也只是他的才华而已,提防他打压他也是怕皇兄哪天脑子一热,就给了李郎一个大官,所以就目前来说,那些人还不会把一个区区翰林供奉放在眼中。”
玉真如此牵挂李白的安危,不管出于什么目的,她现在说的一些话确实很重要,许萱忙再三道谢:“公主大恩,无以为报。不瞒公主,李郎前几日也在为宫内的一些事情烦恼,他平时自作主张惯了的,性子又那般洒脱,也不大会看人脸色行事,有时候挡了别人的路,却不自知,难保不被一些人算计,我在家中每日也是提心吊胆。”
玉真笑道:“你倒是直性子,且放心,李郎的前程好着呢,你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