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道:“我谁也不站,李林甫既然喊了我,不来白不来,不仅能与你二人叙旧,还能看场好戏,何乐而不为呢?”
崔宗之笑道:“你倒是看了热闹了,怕李林甫改日找你还人情了。”
王维笑的十分狡猾:“过几日我便要离开长安城,出去走走看看,既然要考取功名,自然不能只在书中混日子,恐怕眼界短浅,出去看看总是没有错的。”
李白很是赞同:“确实如此,只有走出去了,才知道自己原来一直都是井底之蛙。”
崔宗之道:“听说几位公主殿下也来了,我怎么感觉宫里的人都走的差不多了,圣人到底是要做什么,还特意将太子一人留下。”
王维道:“能做什么,年纪越大,越是疑心重,他不相信任何人,包括自己的儿子,但是这些又都是他的亲生骨肉,他要考虑二十年后接替他的人是谁,既然他犹豫了,太子的位置就不保了。”
崔宗之道:“圣人废黜太子,总要有个理由,总不能无缘无故就要废长立幼,要说的过去才行。”
李白笑道:“这便不是你操心的事情了,你说的理由,李林甫能想几十条来,倒也不用圣人操心。”
崔宗之怔了怔,低头小声骂了句脏话。
王维叹了口气,刚欲劝说两句,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