入沉思。
“儿臣这些年来不擅朝政,但也领略过一些民间风土,故而乱说了自己的愚见,父皇还是要多多听取一些大臣和太子的谏言,毕竟他们为政时间已久,比儿臣不知强多少倍。”
提起太子,李隆基总是神色复杂,他意有所指道:“为政多年,也不见得就能一针见血,总会忍不住掺杂一些个人的情感情绪和偏见,反倒不如你这局外人的豁达看得清楚。”
李玙笑道:“懂得多自然也会想得多,儿臣是什么都不懂,才想的这般简单,让父皇和太白见笑了。”
提到李白,李隆基近来也听说李玙总是有意无意的与李白走的很近,他漫不经心的问道:“嗣升也觉得太白文采很好?”
李玙欣然道:“那是当然,整个长安城有谁不夸赞太白的文采,嗣升一向喜欢读诗,奈何既无天禀异赋,又总是找不到窍门,作的诗也都是马马虎虎,而太白这等人才,在儿臣眼中,简直文曲星下凡,令儿臣钦佩不已,便想与太白走得近些,毕竟人家都说近朱者赤,儿臣也想沾沾文人的墨香。”
李隆基哈哈大笑,伸出一根手指虚点了李玙几下,打趣道:“看在你是诚心喜欢读书品诗,那朕就赏你几坛好酒,你拿去讨好太白,说不定他能收你为徒呢。”
李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