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, 她隐隐约约觉得要出大事, 却没有想到如此没有回转的余地。
“宠之他......真的要谋反吗?”
这几日李白总是有意无意的躲着他, 但他晚上终究要回家来睡觉的, 许萱在书房将他堵个正着,颤声问道。
李白见许萱双眼红肿,显然是听到了这个消息后已经哭了一天了, 他在心里叹了口气, 走过来将许萱抱在怀里,在她耳边低声道:“不管是真的也好,假的也罢, 他自己已经承认了,所以真相已经不重要了。”
许萱虽然不知道内情,多少也能猜到是为了太子才会落得如此地步, 这本就是一条流血的路。
“那太子呢?他能不能想办法找到证据, 证明宠之是清白的?”即便知道不可能, 她仍是抱有幻想。
李白轻轻摇了摇头:“没有证据能够证明他的清白,反而翻出了他与其他人密谋的信件以及储备的兵器,辩无可辩。甚至在御书房里他亲口承认时,我丝毫不怀疑他在撒谎,或许他真的做了这个准备, 也许是为了以防万一,但没有想到却被对手发现了。”
许萱突然想起一事,猛然从李白怀中抬起头来:“那郝家?”
李白望着许萱,好一会儿才深深地点了点头:“郝家全家皆被殃及,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