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 学我者死。可谓是深恶痛绝,便能令人知晓李邕是如何厌恶反感别人学他的了。
杜甫道:“若这世间所有人都有太守这般觉悟,不知能逼出多少杰出的人来,奈何更多人喜欢偷懒。”
“正是如此!”李邕不能再认同道, “也不知那些人究竟是如何想的。你们二人打算在此停留多久?”
杜甫略带遗憾道:“若是无事,自然想多待一段时间,只是先前和人约好,恐怕明日就得回洛阳城了。”
李白奇道:“来之前怎么没有听你说?”
杜甫笑了笑:“不想扫了先生的兴致,况且我本也对太守慕名已久,早就想来这里了, 也是兴致所及,一时忘了和别人的约定。”
李邕惋惜道:“本想介绍一位南陵名家的后代与你们结识,不知你们有没有听说过刘祺这个人?他比我小上几岁,几十年来收藏了许多名人名士的字画,你只随意说出一个人的名字,他几乎都有那人的真迹。之前是一直住在南陵,去年才搬来的齐州。”
“哦?”李白甚是感兴趣,“那我倒还真有几位的名人的字画想要观摩一二,子美啊,看来你没有这个好运气了!”
杜甫听了更加难受了,但与人相约,定然不能无故失约,那岂是讲信用之人做的事情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