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,只是尴尬一笑,微一颔首,退到母亲身后立着。
宰相和夫人见此情景也未言语,夫妇二人相视一眼,传递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忧虑。
“王爷,近日黄河泛滥,大幅河堤崩塌决口,沿岸山东、河南受灾百姓无数,淮河一带又遭遇严重瘟疫和旱灾,几十万难民流离失所,未有妥善安置,臣心中一直惴惴,却苦无良策,不知王爷可有高见?还望不吝赐教!”宰相脱脱微一简礼,侧坐在堂上另一把空椅上,语气沉重地说道。
“这个......这个嘛......呵呵,小王以为呢,那些难民嘛,咱们且不要管他们了!
都是些四等南人(元朝把人分为四等:一等自然是蒙古人,二等色目人,三等汉人,四等南人),一直占着咱们大元朝的土地不给乖乖地让出来,本想着应该把他们全部杀光才干净!
省着频频滋生事端!也好腾出地方来多多放牧牛羊!既然现在他们遭了灾,饿死病死了那岂不是更好吗?也不用咱们亲自动手了!
依小王看,让汉人们自生自灭,已是咱们大元朝待他们不薄了!还要给他们什么安置呢?相爷您大可不必为此忧心忡忡!哈哈……”。
小王爷说完大笑一阵,然后傲慢地端起桌上的杯子,将里面的茶水一饮而尽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