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口气跑到山脚下的破庙前,在门口停了下来,重八双手拄着膝盖,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。
平静了一会儿后,把美玉放回口袋里。趴在庙门缝儿处向内窥望了下,发现院子里没人,便轻轻推开,一闪身进去,贴着墙壁往庙宇正房挪去。
越来越近,越来越近,隐隐听到了整齐划一的声音:“子曰:“学而时习之,不亦说乎?有朋自远方来,不亦乐乎?人不知而不愠,不亦君子乎?曾子曰:吾日三省吾身:为人谋而不忠乎?与朋友交而不信乎?传不习乎?子曰......
靠,原来这不是和尚庙,也不是尼姑庵,而是一间私塾......
重八蹑手蹑脚地挪到私塾的窗户底下,弓着腰,把食指伸进嘴里沾了点儿唾沫,朝着窗户纸捅了下去,然后转了转,窗上便出现了一个可供一只眼睛窥视的小洞洞。
眼睛凑近小洞看去,只见室内三尺木桌前站着一个头发灰白,身材敦实,双目困乏,着一身半新不旧、灰色长袍的半老头子,左手握一本墨蓝色线装本古书,上写《论语》二字,右手持着一把被我们称呼为“戒尺”的小木板,在讲台前摇来晃去,一副老学究的模样儿。
转过另外一个视角再看,一群或大或小,或衣着华丽,或穿戴寒酸的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