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色烟光残照里,竹叶片片寄情思。
拟把疏狂图一醉,对酒当歌,强乐还无味。
婵娟同驻宁心阁,
默默相顾,
腹藏无言泪。
“文学室”可更为“宁心阁”。
“王爷所做的是“静心堂”,郡主做的是“宁心阁”,果然是有异曲同工之妙。”静香一边思忖着,一边嘟囔道。
王爷心里有鬼,一听说扩廓代他做的诗,与吉雅的形似,神更似,便更加懊恼。而吉雅则有些惴惴不安:怎么这么巧合,便与他起了如此相似之名?当然,她心所想的不是王爷,而是扩廓。
自思一下,显然那次误会给他和她都留下了不浅的印象,虽然吉雅努力克制自己,不去想,但在做诗时,大脑仿佛不听使唤似的,老是往那件事上面靠,结果做出来,就是这样了。如果没有王爷这首诗的出现,别人或许不会多想什么,可现在,那三个鬼灵精儿似的丫头,都开始胡乱琢磨起主子的心思,有的甚至掩嘴偷笑起来。
吉雅无奈地白了她们一眼,好似跟他们说话,也好似自言自语:“王爷所做之诗,应在众人之上,就按王爷做的,镌刻了去罢。”
王爷听吉雅这么一说,很是高兴,他总抱着侥幸的态度,觉得吉雅既然没有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