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儿上,但只要在深夜里,把它们取出来戴一下,欣赏一番,也不惘解一解自己对秋痕哥的思念之苦。
戴上这两样东西,药心把帛心重新铺好,用钥匙把匣子锁上,然后站在炕上,开心地跳起了蒙古舞蹈,虽然她不是蒙古人,但她很会跳蒙古舞蹈,这会儿,便戴着这些东西,开心地又唱又跳。
唱了会儿,跳地也有些累了,便又坐下来欣赏这两样首饰,然后有些不舍地把它摘了下来,退了下来,拉开旁边柜子下面的抽屉,扯出一块绸缎手帕,细心地把这两样东西包裹好,取腰间的钥匙打开柜门儿,把这包东西小心地藏好,便下地穿好鞋子,出去门外开了门,到旁边的屋子门口唤了声:“樱儿!”
一个年岁不过十二、三岁的小丫鬟赶紧从屋里跑了出来,躬身问道:“药心姐姐有什么吩咐?”
“去秋痕大爷那里,看看他此刻有没有空儿,若是有空儿,就让他过来一趟,我有事找他商量。”药心吩咐道。
“是。”樱儿应了声,就赶紧寻秋痕大爷去了。
不一会儿,秋痕就风风火火地赶过来了,见到药心便笑逐颜开地问道:“怎么样,你塔娜姐姐接下我的聘……接下我的匣子了么?”
药心见她如此地激动,不禁有些失落之感,心说果然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