愣是没有给人一种哆嗦的感觉,像是无惧、无畏寒风的凛冽。
“纪师兄,叫我下来做什么?”
恰好一阵凉风吹过,掠过顾子墨的脖子,害得她立刻缩了起来。纪言律没急着回答她的问题,只是略有责怪地说:“这么冷的天,下来怎么不知道带条围巾。”
说着就把围在脖子上的围巾取了下来,直接围在对面人儿的脖上。
顾子墨感受到围巾上面还依存着他的温热,很暖很暖。
顾子墨受不了他过于直白的眼光,于是低下头,把脸埋在他的围巾上面,嗯,是好闻的洗衣液味道。
纪言律没有再说话,顾子墨有些无聊,用脚尖一点一点地敲打着节拍,听见来人的声音以后,她脚尖上的动作停了下来。
“你还好吗?”
顾子墨抬头看他,红了的眼睛有些浸水,她吸了吸鼻子,用尽量平静的语气回答他,“我好啊,怎么不好了?”
“不要勉强,”纪言律看着她的眼睛红得像兔子一样,心里疙瘩一下,手摸着她的脸庞,用拇指轻轻地擦拭着,“想哭就哭。”
“我...我没有要哭啊,爸爸说...爸爸说他会处理好的。”再次出声时,她的声音已经带有哭腔而她却全然不知。
纪言律一下子把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