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所以当他微微仰头时,两人之间的距离骤然变短了不少,连他眼睫毛都能看的一清二楚。
“你自己也歇一歇吧。”她轻声道。
突然,他凑了上去亲了她一口,“嗯,我已经补充好能量了。”
“流、氓。”
被喊流氓的人完全没有怒意,反而眉开眼笑地在应下,“嗯,只对你流氓。”
两人来到情人塔时已经是一个多小时后的事情了,顾子墨的气有些喘,不过说话时还是隐瞒不了登山后的喜悦,“终于到了。”
现在刚好是太阳下山的时候,天空被夕阳染成金黄色,与背光的山峦作出明显的对比。
顾子墨拿出手机拍下这幅美景,镜头一转,拍下这个迎着阳光男人的侧脸,棱角分明的轮廓被夕阳打照着。
“好看吗?”
她毫不吝啬地夸奖,“好看!”
情人塔外围的栏杆基本上挂满了各种各样的锁,锁上面基本上都写着字,祈祷着他们的爱情之路可以长长久久。
纪言律看见她望着这些锁,从背包里拿出两把锁,一把蓝色一把粉色,递到她面前,“写吗?”
“你什么时候准备的?”她有些惊讶地望着他。她是知道情人塔有挂锁这种不成文的习俗,知道是知道,原本她也想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