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不成?
“大爷今晚不是想穿着外袍睡觉吧?香儿怎么说也是你的通房,伺候你脱衣服是我的本份呀。”
方时君一窘,是他露怯了,真是丢人!
还不如一个姑娘家大方。
于是他略微调整了心态,伸开了两个手臂,若是不细看根本发现不了他因为紧张而微微僵硬颤抖。
范香儿把他的腰带解开,替他褪下了外衣,然后自己一咕噜爬上了床,三两下就把自己的外衣给脱了,钻进了绿色的被窝。
“大爷赶紧上来吧,我还要听话本子呢!金玉说嬷嬷说了,让你睡在外面晚上帮我倒水喝。”她单单露着一个脑袋,语气大方的不得了。
方时君看她这样,精神跟着放松了不少,把没读完的那本书一拿钻进了外侧红色的被窝。
范香儿是故作大方的,只有一张脸上显得正常罢了,心里其实跟有几百个小鼓一同敲打似的。
二人躺的整整齐齐,活像两条死去的带鱼,直挺挺的望着床顶,守着自己的地盘,一副绝不侵犯对方领地的模样。
“大爷从来没有和女人一张床过吗?”忽然,就在这诡异的沉默中范香儿发出惊人一问。
方时君顿时如猫儿被踩了尾巴,坐起身来靠在了床头,“接着吧,之前给你读